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蕩漾出一湖碎金:“美食荒漠”背后的杭幫菜
杭州真的是美食荒漠嗎?那“三秋桂子,十里荷花”的“東南形勝”圖更勝從前,如何才能讓杭幫菜蘊含的詩情畫意不再化作一場落寞的空歡喜? -
徒步南太行:在這個春天和它相遇
壯闊的風景讓人頓感渺小,世界變得真實,家里沒打掃的房間,待收的快遞,未完成的工作任務,都無關緊要起來。我的注意力在自身之外,在那怎么也看不到頭的山的盡頭,和聽不到落石聲的萬仞深淵。那長在山峰之巔的矮松、懸崖邊棲息的小鳥、謙卑的腳下巖石,才是生命的高歌。 -
斯文在茲:稷下學宮的起承轉合
最近大熱的淄博被調侃:“上次淄博這么熱鬧,還是在齊國的時候?!饼R國首都臨淄曾是彼時全中國最繁華的大都市。 古老的齊國在這里生存了八百余年,諸多后人津津樂道的往事在這里一幕接一幕地上演。稷下學宮,無疑就是齊國歷史的華彩段落??梢哉f,有了稷下學宮,齊國雖亡,齊文化不亡;齊國雖滅,獨立人格與自由精神卻令后人永遠向往…… -
柔韌中生猛:“廣州是深綠和深紅”
八個多月的廣州生活,是終生辛勞的魯迅少有的休息與精神上的解脫時期。 魯迅嘗言:“倘說中國是一幅畫出的不類人間的圖,則各省的圖樣實無不同,差異的只在所用的顏色。黃河以北的幾省,是黃色和灰色畫的,江浙是淡墨和淡綠,廈門是淡紅和灰色,廣州是深綠和深紅?!敝T多人眼中的廣州,都是一個文化的矛盾體。 -
塞浦路斯:以一葉扁舟橫渡時間之海
歷史像一塊巖石,你敲斷它,剖面上刻滿了每一個時期的文字和符號,有條不紊。但在塞浦路斯行走,則像是在不同的斷層之間進出跳躍,時間并非線性,人類史沒有邏輯地忽開忽合,將游客包裹其中,轉瞬又毫無過渡地拋給下一個斷層。 無論如何,這個國度的旅行體驗如它的歷史一般斑駁;也許比希臘多了一點土耳其、又比土耳其多了一點希臘,比地中海多了一點阿拉伯、又比阿拉伯多了一點地中海。 在旅途中,我既鐘情一切歸于造物主的荒野,也懷念以一葉扁舟橫渡時間之海的塞浦路斯。 -
尋訪汪曾祺的高郵
近二十年,汪曾祺可謂聲譽日隆,連中小學生都知道。聽說高郵建了汪曾祺紀念館,想去看看。用錢鍾書先生的比喻,是喜歡雞蛋,還想拜訪一下雞窩。 -
新疆的水果,留給鳥兒吃,也給過客吃
維族人喜歡在屋前種桑樹,這和漢族的“庭院不種桑柳”的傳統很不一樣,因為桑樹是所有果樹中成熟得較早的,家門前種上桑樹,可以讓往來的鳥兒早早就有東西吃,不用等太久。 而我呢,就像那些四處亂飛的小鳥,當地人載種桑樹,大概也是為了給我這樣的過客吧。 -
庫車:老城、佛寺和大馕
在新疆游覽歷史遺跡,總有一種來晚了的惋惜感。我眼前是荒蕪的戈壁大漠,雷聲大作,佛塔、廟宇、僧房被歲月侵蝕,只剩下殘墻和隱約可見的形狀,而黃土掩埋的珍寶,卻顛沛到了海外。我只能縮在這個簡陋的平房里,吹著風瑟瑟發抖,看一張張像素不高的圖片懷古。 我把裝著兩個大馕的塑料袋拴在書包上背了起來,它們在我背后左右晃悠著。在老城里過馬路時,一個當地人忍不住摘下口罩對我笑道,“姑娘,你這樣背個馕實在太好笑了?!蔽液蛶燔嚨木嚯x,好像一下子也因為這兩個大餅而變得親近了。 -
汴梁與臨安:一朝二都,華胥之夢
汴梁與臨安是兩座盛大而歡愉的商業城池,它們在重農抑商的儒家語境被打破的縫隙中生長得那么“標新立異”,盡管宋的商業只是“表面現象”,當它賴以生存的“縫隙”被以農為本的統治要求再一次填補之后,下一次縫隙的開啟與重建,只能等到六百年后的洋務運動時代了。 -
土家美食:靠山吃山,恩施“施恩”
居住在萬山環抱中的恩施土家人師法自然,靠山吃山,靠水吃水,在飲食上甚為簡樸,然所有食材均來源于他們深深熱愛的這片土地,系今人求之而不得的生態綠色食物。烹飪、加工后的菜肴,既富川渝麻辣風味又兼瀟湘咸辣特色。